“我看这狗是饿坏了,才会到这儿来找吃的。”其中一个女人点点头说道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拉着狗尾巴的女人眼珠子一转,坏坏一笑,“姐妹们,不如我们来玩玩这条贱狗。” “好啊,好啊!”其他女人纷纷应声。 紧接着,黄半天被几个女人踩在脚下,那个一开始拉狗尾巴的女人脱下了裤子,屁眼对着他的狗头,然后放了一块肉夹在屁眼上。 “肉!是肉!”肉香味刺激得黄半天狗眼通红,哈喇子流了出来,他实在太饿了,不顾一切的冲上去,将那块肉舔进狗嘴里,吞到狗肚子里,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着那女人的屁眼。 “天啊,这贱狗真舔我屁眼,哈哈,真爽,噢,爽~”那女人先是大笑,接着又爽快的呻吟。 舔完屁眼后,那女人提上裤子,又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,她将一块肉放在地上,等着黄半天去舔。 饿坏了的黄半天自然是伸出舌头去舔地上的那块肉,可狗舌头刚伸出来,就被那女人的高跟鞋鞋跟踩在下面,呲的一声,鞋跟直接刺穿了他的狗舌头。 “疼,好疼!”黄半天趴在地上,疼得用狗爪刨着地面,可狗鼻子嗅着高跟鞋里的丝袜味,他的狗鸡巴又犯贱的硬了起来。 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 佛曰:上辈子作恶,下辈子就会沦落进畜生道,不得轮回,千百世生而下贱…… 黄半天死了,艾蒙县的县长黄半天死了,艾蒙县却乐了! 这位欺压百姓,横行无道,统治了艾蒙县整整二十年的黄县长终于归西了,据说是死在回香楼头牌小姐巧燕的肚皮上,总之老百姓熬了二十年终于熬到狗官的狗命被阎王收走的这一刻,全县上下数十万人充斥在欢腾的海洋中,欢呼,庆祝,奔走相告,似过年一般挂起鞭炮,噼里啪啦的鞭炮一响,扫除了黄半天统治时代的阴霾。 只有一处地方例外,那就是黄家大院,悲伤的气氛中,院内的人披起了孝衣,挂起了挽联,前堂改成的灵堂黄家男女老少上下几十口人跪在灵堂下,哭哭啼啼。 “我这是那儿?什么味道这么臭?脚好疼?为什么我是趴在地上的?曼曼?雪姨?你们在哪里?” 黄家大院角落的一条大黄狗睁开了眼睛,那双狗眼露出了人性化的光芒,四处瞧了瞧,闻了闻,舔了舔,大院的角落随即响起了悲愤的狗叫。 “我怎么变成了狗,不可能,我是艾蒙县说一不二的县长黄半天,我怎么能做狗,我可是县长,省长答应了明年举荐我当市长,不可能!” 可惜,变成了狗之后,这位黄县长的声带完全与人类不同,只能汪、汪、汪的吼叫,或者呜呜的嚎叫,他的怒吼,在人类听来就像狗在发春一样呜呜的叫着。 嚎叫了半天黄县长终于认命了,也没了力气,他发现前堂改成了灵堂,黄家老少跪在灵堂下,灵堂上则是他的灵位与一张黑白照,他终于了解到自己死了,慢慢的回忆了起来,具体三月八号那天发生的事情了,那天黄县长强制没收了一家人的土地,晚上便和同僚一起去回香楼找乐子,最后一口气没提上来,死在了巧燕的肚皮上。 “红颜祸水啊,红颜祸水!” 黄县长又呜呜的叫起来。 一双狗眼移到了灵堂,看到了一个他生前最关心的人,一个他生前百般呵护,疼爱、宠溺的女人——黄曼曼! 那是他的女儿,黄家的小公主,掌上明珠,从小到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黄半天是捧在手里怕化了,放在眼里又怕跌倒了的女儿,就算女儿想要天上的月亮,他都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飞上天把月亮摘下来。 目光在黄曼曼身上游走,黄半天才发现女儿真的长大了,逐渐发育成型的身材,凹凸有致,那双丹凤眼和他母亲一样漂亮,洁白光滑的玉腿穿着肉色丝袜,脚上套着一双灰色高跟鞋,唯一的瑕疵便是那双高跟鞋上有点灰尘。 “不!女儿的高跟鞋上怎么能有灰尘,应该要和她的皮肤一样光滑明亮,我要把那灰尘弄走,可我现在不能用手,该怎么擦干净女儿的高跟鞋,不,作为父亲,就算用舌头也要把女儿的高跟鞋舔干净!” 多么伟大的父爱,就算变成狗了,心里也挂念着女儿的仪容整洁问题,可过了一刻,他惊悚的发现,他的狗鸡巴在想着舔女儿高跟鞋的时候竟然硬了,长长的狗鸡巴毫无羞耻感的暴露在空气中,简直不敢想象! “可能是附身的这条狗到了发情期,正好被我碰上了。” 黄半天心中算了算,这个时节也确实到了狗的交配期,就没有去多想。 龇着狗牙,低着狗头,黄半天望着灵堂下哭啼的女儿,心都快要碎了,嚎叫着朝女儿冲了过去,可惜……女儿脸上并没有露出重见父亲的喜悦,只是惊恐的盯着冲过来的野狗,跌坐在了地上。 “曼曼,我是你爸啊,爸爸来看你了,爸爸始终不放心你,你怎么能不认识爸爸了?” 黄半天心中悲嚎,狗眼中流淌着豆大的泪水。 一个人影却挡在了黄曼曼和黄半天中间,一脚踢在黄半天狗肚子上,将他踢飞。 “哪里来的野狗,不知道规矩,贱狗东西,敢冲撞我表妹,等下杀了你炖肉吃!” 挡路的年轻人狠狠的瞪了黄半天一眼,又走到黄曼曼身边,轻声安抚道:“表妹,不用怕,一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狗,待会儿我就杀了它替你解气。” 啪的一声,黄半天重重的落在了地上,他也看清了挡路年轻人,那是他的远房侄子苏威,不禁愤怒的吼叫:“该死的杂种,当初你从农村来县城投靠我,还是我收留了你,让你住在家中,你把张老板的女儿奸污了,也是我出面替你摆平的,你这个杂种,没有我你早死了无数次了,忘恩负义的杂种。” 可惜,不管黄半天怎么愤怒,那愤怒传到苏威的耳中,也不过是一阵狗叫。 他柔声的安慰了黄曼曼几句,站起来面色一冷,漠视着下方的家丁、保姆,沉声道:“谁养的野狗!” 一个下人颤巍巍的走了出来,跪在地上求饶道:“饶命啊,表少爷,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,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小的……” 看着跪在脚下求饶的下人,苏威厌恶的挥了挥手,立刻有两个人架起这个下人拖到了外面,大约十来秒,外面传来一声枪响,外面没有了那下人的嚎叫声,而前堂的人们都噤若寒蝉。 当苏威冰冷的目光落到黄半天的狗身上,一个哆嗦,黄半天立刻逃跑,只是在临走前,不舍的看了一眼,女儿灰色高跟鞋鞋尖上的灰尘,那是他的一个心结,他暗中发誓,他会回来的…… 本帖隐藏的内容 黄家的每一栋建筑,每一棵树,每一株花花草草,黄半天都无比熟悉,凭借着对大院的熟悉,他巧妙的避开了追捕的下人,侥幸逃过一劫。 夜幕降临,一轮明月悬挂在半空,黄半天卷缩着狗身躲在墙角里,想他生前贵为艾蒙县的一县之长,在艾蒙县相当于土皇帝的存在,只手遮天,如今却变成了一条狗,忍不住狗眼之中滴落下大滴大滴的泪水。 他现在又冷又饿,狗又非常贪食,食量也很大,像他这种体型的狗,食量比一个普通人的食量还要大,但自从附到狗身上后,逃命就逃了一天,一滴水,一点馊饭馊菜都没有吃过,狗肚子早就在咕噜咕噜的响动。 他感觉自己因为饥饿慢慢昏迷,狗眼皮像注入了铅一样缓缓往下沉,神智模糊之间,他看到远远走来一个人影,站在栏杆边低声啜泣。 居然是他的女儿黄曼曼,他瞬间恢复了清醒。 只见栏杆边黄曼曼在悄声的哭泣,手里拿着一个洋娃娃,嘴里模糊的说着,“爸爸,爸爸~” 黄半天的狗眼中瞬间流下了浑浊的老泪,洋娃娃是女儿七岁生日的那一年,他从省城带给女儿的生日礼物,做工很精细,价格也不菲,没想到却成了女儿思念的寄托物,他悲伤,“女儿啊,是爸爸的错,爸爸让你伤心了,爸爸真该死!” 黄半天爬到女儿脚边,用狗头轻轻的磨蹭着女儿的小腿,由于狗头向下,狗眼第一眼发现了女儿还穿着白天的丝袜和灰色高跟鞋。 春雨时节,泥土变得很湿润,女儿的高跟鞋上除了白天的灰尘,还沾了不少的泥巴,黄半天顿时父爱大增,心想女儿的高跟鞋应该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光滑漂亮,这样才能衬托女儿的美,绝不应该被肮脏的泥巴污染! “可我已经不是人了,不能用手,怎么才能把女儿的高跟鞋擦干净?” 黄半天无奈的看了看四条狗腿,恨不得立刻变回人,“难道像早上想的那样,用舌头舔干净女儿的鞋子,可我毕竟是她爸爸啊,又怎么能这样做?” 由于狗头离女儿的鞋子非常近,狗的身体构造又和人类不同,嗅觉和听觉更远胜人类,能从空气中嗅到细微的味道,他就从女儿的高跟鞋上嗅到了泥土的芬香,皮革的气味,还有女儿那双丝袜脚散发出的一点臭味,发春期的特性,让狗鸡巴又再次翘了起来。 “难道我真的要舔女儿的高跟鞋?” 黄半天陷入了沉思。 “咕噜~”狗肚子发出的响动打破了他的沉思,他忽然觉得女儿高跟鞋上的泥巴或许是不错的美味,至少能填饱狗肚子,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人人喊打,人人喊杀的野狗,又有什么资格挑选食物呢? 他低下了狗头,狗嘴贴在女儿的鞋面上,伸出狗舌头一卷,粘在女儿鞋面上的一大块泥巴被他吞了下去,鞋面恢复了光泽,除了边角还有一点灰尘。 感觉到一大块高跟鞋上的泥土下肚,黄半天的胃里得到了一点满足,他又开始低下狗头,开始他的清理工作,鞋面、鞋帮、鞋跟、鞋底,忘情的舔舐着,女儿还沉浸在悲伤中,没有发现脚下的异样,一条狗正在舔她的鞋子,更想不到,她的父亲正在舔她的鞋子。 一只高跟鞋舔完了,鞋子变得干干净净,黄半天的狗肚里也暖和了许多,生平第一次舔女儿的高跟鞋,他却没有感到一点屈辱,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,自认带着父爱的付出诚心诚意为女儿服务,却不知胯下那充血肿胀的狗鸡巴,出卖了他的本性。 当黄半天去舔另一只高跟鞋,女儿发现了脚下的这条狗,心情不好的女儿一脚把黄半天踹了个四面朝天,那肿胀的狗鸡巴暴露在了女儿的眼中,他心中羞愧难当,刚想解释一下,却只发出狗叫声。 女儿一脚踩在了狗头上,黄半天甚至能看到女儿鞋底的泥,肚子又咕噜的叫起来,饥饿刺激着他的神经,他只想说,“我饿,快让我舔鞋子!” 当狗眼透过鞋底的缝隙触碰到女儿冰冷的目光,黄半天心底一凉,作为父亲,他非常清楚女儿的性格,傲慢、冰冷、冷酷,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表现出乖乖女的姿态,对外人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,对下人更是随意打骂、羞辱、折磨,经常致伤致残,更何况,他现在只是女儿脚下一条卑贱的狗,女儿随时都有可能弄死他。 想到这里,他的狗躯在颤抖!!! “真是一条下贱的狗东西,舔鞋子也会硬起来。”女儿朝他狗脸上吐了一口口水,抬起脚后跟,在高跟鞋与肉丝脚中间露出一道缝隙,女儿直接把他的狗鸡巴插进了那道缝隙里,狠狠的碾压。 黄半天受不了女儿如此对待,虽然心底的兴奋感越来越清晰,胯下的疼痛也更加剧烈,呜的一声嚎叫,他的狗鸡巴射了出来。 “草!真他妈贱,这条狗竟然在本小姐脚下射了,难道本小姐脚的魅力连狗都抵挡不了?”女儿抽出了丝袜脚,看了看脚底的精液,一脚踩在黄半天狗嘴上,“舔!” 冷冰冰的一个字,女儿不会再多说一个字,更不会对一条狗多说一个字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面对女儿那冰冷的目光,黄半天心里明白,他今天要是没有伺候好女儿,他的狗命就完了,便服从的伸出狗舌头舔着女儿的丝袜脚底。 舔了一会儿,女儿穿上了高跟鞋,一脚踢在黄半天的狗头上,冷冰冰的一个字,“滚!” 黄半天不敢跟着女儿,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,在院子里晃荡,企图再寻找到一点果腹的食物。 逛到大院的大门处,黄半天试图打开大门到外面找一些食物,大门却从外面被打开了,进来的是黄家表少爷苏威,浑身上下散发着酒气,还有一个女儿搀扶着他。 苏威发现眼前的这条狗,一脚便将黄半天踩在了脚下,而黄半天则恶狠狠的瞪大狗眼盯着旁边那个女人。 那个女人叫巧燕,回香楼的头牌,长得很风骚,黄半天就是死在了她的肚皮上。 不过他现在却怨恨的趴在地上,低声的吠叫,“臭婊子,你违约!当初说好了给你一千大洋,这一年不准陪别的男人,只陪我一个,为什么违约?就算我死了,你也不能违约,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,婊子!你这个该浸猪笼的烂货,臭婊子!” “苏威,混蛋,你也是大混蛋,当初来苏家的时候,低声下气的服侍我,还说要将我当作亲爹一样伺候,你却搞我的女人,你们这对奸夫淫妇!” “哎哟,这里有一条狗呀!” 巧燕笑吟吟的说着,摸了摸黄半天的狗头,将一只脚伸在黄半天狗嘴下,“狗狗乖,鞋子脏了,快把鞋子舔干净哟。” 白色高跟鞋有些老旧了,也有些磨损,上面布满了皱褶,里面包裹着黑丝袜脚。看着这只脚,黄半天皱了皱鼻子,这个女人有脚气他是知道的,而且脚气还很大,隔着鞋子都能闻到。 黄半天根本不想舔这个女人的鞋子,闻着这股味道就没有兴趣,更别提伸出舌头舔了,因此他凶狠的对着巧燕龇牙咧嘴咆哮。 苏威却又一脚把他踩了下去,掏出一把手枪指着他的狗头,“快舔!” 黄半天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,胆小的他为了活下去,立刻伸出狗舌头在那布满皱褶的高跟鞋上舔了起来,只是他心中特别悲哀,曾经被他骑在胯下,随意羞辱折磨的女人,如今自己却变成狗跪在她脚下舔臭脚。 “哈哈,这只狗竟然怕死!哈哈,怕死的贱狗!”苏威哈哈大笑,酒气上涌,面色通红,呕的一声吐了出来。 “哎呀,你讨厌,把人家鞋子弄脏了,人家待会儿怎么穿出去见人~”巧燕娇滴滴的说道,扭了扭另一只脚,只见白色的高跟鞋面上沾满了苏威的呕吐物。 “别怕,不是有这条狗吗!” 苏威踩了踩脚下的黄半天,打开了手枪的保险。 黄半天原本不想去舔另一只沾满呕吐物的高跟鞋,但听到手枪保险被打开的声音,知道苏威完全不会在乎一条狗的命,吓得立刻去舔巧燕的另一只高跟鞋,将鞋子上的呕吐物全部吞进了肚子里。 巧燕咯咯的笑了一声,挽着苏威笑盈盈的走进了院子,看都没看脚下的那条狗,那风骚的肥臀更引得黄半天暗自吞口水,时不时还传来两人的打情骂俏声。 “小骚货,那药还有吗?今晚再来一次?” “哎呀,苏少爷,那药可不能乱用,上次我只是给老家伙多加了一点量,他就翘辫子了,我可不希望你布老家伙的后尘,以后还得指望你呢~” “没事,少用一点,保证今晚让你爽翻天……” “药?”黄半天趴在地上猛然一惊,他记得死之前巧燕给他吃了一种药,说是能提高持续力,结果最后他死在了巧燕的肚皮上,“难道我的死另有原因?” 黄半天的狗眼立刻变得通红,这一刻,他特别想冲上去咬死那对奸夫淫妇,但面对苏威手中的枪,怕死的他最终畏惧了,退缩了,叹道:“算了,能活着就不容易,把剩下的时光多陪陪曼曼吧。” 心中的恨意逐渐褪去,黄半天来到女儿门口,趴在了门外,一轮明月格外的凄凉…… 早上八点左右,把黄半天唤醒的不是鸡鸣,不是狗叫,也不是打更声,而是剧烈的疼痛。 “好呀,你这个狗东西原来藏在这里,难怪昨儿怎么也找不到你这狗东西,竟敢躲到小姐的闺房前,这是你这个狗东西该来的地方吗,敢在黄家撒野,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贼狗东西!” 疼痛使得黄半天立刻醒了过来,睁开狗眼皮,只见一方脸男子用脚猛地在他身上踹,恨不得活生生踹死他,他心中惊疑,“这不是管家燕三吗,他怎么会是这副模样,以前他可是经常救助一些动物的啊!” 燕三没有真正的名字,出生卑贱,家中排行第三,所以取了个贱名燕三,当初黄半天看燕三忠厚,觉得燕三对他忠心耿耿,才提拔燕三当了管家,而且还经常看到燕三救助流浪猫、狗,没想到燕三一切都在演戏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 “汪!”黄半天躲开了燕三,想到自己被以前在他面前像狗一样的管家羞辱,实在是十分愤怒,前爪弯曲,弓着狗腰狂吠,“燕三,你这个贱民,反了你了,竟然敢打老子,还在老子面前演了十多年的戏,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了,才提拔你这个畜生当管家,表里不一的畜生!” “哟呵,你这狗东西还想咬我,看我不打死你,弄一桌狗肉火锅!”燕三挽起了袖子,从背后抽出一根棍子,便要往黄半天狗头上猛敲。 闺房的门这时打开了,黄曼曼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走了出来,穿着睡衣拖鞋,脚上的丝袜已经换成了一双薄肉丝,她不满的瞪了燕三一眼,“大清早的吵什么,吃饱了没事干啊?” “大小姐早!”燕三嘻嘻的陪着笑,偶尔看向黄曼曼的目光也带着淫邪,“大小姐,这条野狗就是昨儿吓到你的那条野狗,总算是逮着这畜生了,待会儿小的就把它宰了,给大小姐报仇!” 燕三的话让黄半天吓得一个哆嗦,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女儿,他现在的狗命全寄托在女儿身上,“曼曼,我是爸爸啊,你可不能叫燕三那个混账宰了我,我是疼爱你的爸爸~” “不用你管,快滚!”还好黄曼曼没让黄半天失望,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让燕三滚蛋。 “可是……大小姐,如果不处理这条野狗,万一……” 燕三欲言又止。 “滚!” 黄曼曼一瞪眼,冷冰冰的盯着燕三,后者在这冰冷的目光下,终究是下贱人出身,承受不住黄曼曼的气势,灰溜溜离开了。 黄曼曼看着脚下的野狗,丝袜脚抽出拖鞋,放在黄半天狗鼻子上扭动了一下大脚趾,不到一秒的时间,黄半天的狗鸡巴再次硬了,一根红色的长棍子,凭空出现在黄半天狗胯下。 “果然是一个贱东西,发情期不去找母狗交配,却闻一下本小姐的脚就硬了,实在够贱的!” 黄半天被女儿说得无地自容,想解释一下,却发出的狗叫,只见女儿又转身走进了屋,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条长筒丝袜,丝袜的一端绑在黄半天狗脖子上,当作狗链,然后牵着黄半天走进了屋。 黄半天从来没被女儿如此对待过,因为心中的父爱,他并不责怪女儿,而且心里还有一点兴奋,不知道是身为狗天生就喜欢被人遛着,还是发情期的原因。 从现在的视角看,他发现女儿是如此的美丽神圣,那露出拖鞋的脚后跟,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像羊脂玉一样无暇无疵。 女儿牵着他穿过了前屋,走到了里面的卫生间,打开了马桶盖一屁股坐了上去,过了一会儿,马桶里传出了大便的落水声。 “咕噜~” 黄半天的狗肚子又响了,他实在太饿了,一整天都没有吃过像样的食物,女儿的大便在他闻来都有一种香气。 他不知道是因为饥饿,还是狗的吃屎天性,或者女儿的大便本来就是香的,更不清楚真正的狗闻着大便的味道,是香的还是臭的? 女儿拉完了,站起来双手撑着墙壁,高贵的屁眼对准他的狗嘴,冷冰冰的说出一个字,“舔!” 黄半天实在是太饿了,犹豫了不到一秒,便伸出狗舌头舔起女儿屁眼周围的粪便残渣,胯下的狗鸡巴也一直挺立,而上面的女儿也发出一阵阵爽快地呻吟。 舔完了屁眼,黄半天不舍的望着马桶里被女儿冲走的食物,被女儿牵着来到床边,女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洋娃娃暗自神伤,黄半天看在眼里,痛在心里。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,女儿的屋里来了三个女人,黄半天认识这三个女人,是他的二姨太、四姨太、五姨太。 他这一辈子总共娶了五个女人,其中大姨太是女儿的亲生母亲,因为难产为他留下唯一的宝贝女儿便撒手而去,三姨太是病死的,剩下的就是这三个风姿卓约,各有秋千的姨太太。 二姨太素君性格外向,善于交际与人交流,黄家的大半生意也是二姨太在打理,四姨太秋云性格恬静,知书达理,至于五姨太舒媚,一个字媚,两个字,媚、骚,眼角有一颗骚痣,是那种能一晚榨干男人的妖精。 几个姨太太一进屋,先是安慰了伤心的女儿,接着,五姨太就看见了屋里的黄半天,“呀,曼曼,你还养了一条狗啊,不过这狗真贱,狗鸡巴翘老长,这是乡下的大黄狗,贱得很,以后我让人从省城给你带一条那啥贵宾狗回来。” 顺着五姨太舒媚的目光,二姨太素君、四姨太秋云也发现了趴在地上的黄半天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 女儿放下了手中的洋娃娃,对几位后娘笑了笑,“二娘、四娘、五娘,这狗真的特贱,我逗他一下就会犯贱。” 说着,女儿将脚上的肉色丝袜脱了下来,一只套在黄半天的狗鸡巴上,然后坐在床上,把脚趾缝放在黄半天的狗鼻子上。 闻着女儿脚上的味道,狗鸡巴上感受着丝袜的光滑,他的狗鸡巴硬到了极点,在原有的基础上又伸长了几公分,他憋得难受,狗鼻子往女儿脚趾缝里凑,狗鸡巴在空气中抽插,特别想射,女儿接下来冷冰冰的一句话却让他狗鸡巴里的狗精硬生生憋了回去。 “敢射出来我阉了你!” 黄半天停止了犯贱,女儿的脚一拍他的狗头,“快去伺候几位夫人!” “哎呦,曼曼的魅力可真大,连畜生都抵挡不了,这条狗发情了不去找母狗交配,只对曼曼的脚丫子感兴趣,可真贱得没边了。” 看到一条狗都臣服在黄曼曼脚下,五姨太舒媚有些吃味,不痛不痒的说着风凉话,倒是四姨太秋云有些尴尬,二姨太素君很平淡。 “去,好好的伺候五娘!”黄曼曼踢了踢黄半天。 女儿的要求黄半天从来不会拒绝,也不忍心拒绝,不管是出于父爱,还是欲望,他都愿意心甘情愿的执行这条命令。 他爬到了五姨太舒媚的脚下,五姨太配合的伸出了一只脚,脚上穿的是黑色高跟鞋,套的却是一双诱惑的紫色丝袜,不愧是又骚又媚的女人,身上喷满了诱人的香水,脚上更是香水和脚臭的混合气味,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骚味。 他匍匐下去,伸出狗舌头去舔鞋面,五姨太却抬起脚将鞋底对准了他的狗脸,他只好舔五姨太的鞋底,舔了一会儿,五姨太突然把鞋跟插进了他的狗嘴里,来回抽插,他狗嘴里在享受,狗鸡巴更翘得老高! 舔了一会儿,五姨太就失去了兴趣,一脚把黄半天踢开,“狗东西,快去伺候四姐!” 黄半天又爬到了四姨太秋云脚下,四姨太出生书香门第之家,是个恬静温婉的女人,看黄半天要舔她的鞋子,不好意思的将脚收进了长裙,轻轻的踢了他一脚,“去伺候二姐。” 黄半天恋恋不舍的望着四姨太缩回去的脚,四姨太穿的白色鱼嘴高跟鞋,搭配白色丝袜,狗鼻子灵敏的他甚至从四姨太脚上嗅到了淡淡地草莓的香味。 来到了二姨太素君的脚下,二姨太表现得很平淡,看都没看脚下的这条狗,当然也没有像四姨太那样尴尬的收回脚,脚搁地上动也没动,任由黄半天伸出狗舌头去舔。 果然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女人,二姨太脚上的味道和四姨太、五姨太完全不同,由于常年经营着黄家的家业,这双脚经常在外面走动,汗味很重。 可能是狗的身体构造不同,口味比较重,黄半天舔得很欢,狗舌头时不时舔到二姨太那露出高跟鞋的脚背。 这时女儿黄曼曼动了,突然骑在黄半天的狗背上,又指使着他来到四姨太脚下,脱下四姨太的鱼嘴高跟鞋,将鱼嘴的洞插进了狗鸡巴里,直到狗龟头抵到了鞋跟的位置处,女儿一拍他的狗屁股。 “贱狗,快表演犯贱!” ‘呜~’黄半天爽快的嚎叫一声,狗鸡巴立刻一前一后的耸动着,不过一会儿,便射出了狗精,狗精铺满了四姨太的鞋子内部。 四姨太脸上一红,踢了黄半天一脚,“呸,贱狗,下贱的东西~” 女儿更是走下狗背,重重的一脚踢过来,把黄半天踢得在地上滚了一圈,“贱狗,快滚吧!” 黄半天‘呜’的一声爬出了女儿的闺房,闺房内传出了女儿和几位漂亮的姨太太咯咯的笑声。 出了闺房,来到院子里,狗肚子又咕噜的叫了起来,黄半天打算去外面逛逛,看看能不能找到果腹的食物,避着院子里的下人,悄悄的走出了院子…… 来到院子外,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还没来得及高兴的嚎叫两声,几块小石头就砸在了他的身上,原来是一群饿疯了的老百姓想把他打死吃肉,被砸得生疼的他,逃到了大街上。 他的狗眼睛紧紧盯着大街的地面,寻找可能存在的食物,突然狗鼻子里嗅到了一股肉香味,抬起狗头,招牌上几个大字映入狗眼中——香菜馆 这家香菜馆的老板他认识,名字叫杜刀疤,黄半天在这里有股份,他们还是合作伙伴关系呢,以前这家生意火爆的菜馆本来不是杜刀疤的,杜刀疤就联合身为县长的他把这家菜馆的老板送进监狱弄死了,然后杜刀疤以极低的价格盘下了这家菜馆,黄半天不干涉菜馆的经营,却占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和分红。 还没等黄半天走进香菜馆,却迎面碰到了走出来的杜刀疤,杜刀疤一脸凶相,脸上名副其实的有一道恐怖的刀疤,他目光贪婪的盯着黄半天,“哟,来了一条大黄狗,这狗杀了起码有五六十斤狗肉,能做好几桌狗肉火锅呢!” “汪!汪!” 杜刀疤的目光让黄半天心底发毛,他对着杜刀疤吼叫道,“杜刀疤,你个二愣子,老子是黄县长,当初说好老子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,老子来了,不给老子准备吃的,还想吃老子,没有老子你能有这家菜馆吗?” 黄半天很愤怒,心底在怒吼,却见杜刀疤在招呼店里的伙计出来捉狗,吓得一溜烟的狂奔逃走。 在大街上逛了一天的黄半天,又累又饿,随时都有可能饿晕过去,他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出来,外面这么危险,还不如躲在家里吃女儿的鞋底泥和屎,起码还饿不死,在外面不仅会饿死,还可能被人捉去杀了做狗肉火锅。 不知不觉中,黄半天逛到了一家莺莺燕燕的店门前,一看却是他以前经常光顾的店,县城第一妓院——回香楼。 他心想妓院里人比较杂,来来往往,都是去找乐子或被找乐子的人,谁会注意他这一条野狗,至少也比外面安全,不用担心会被饿疯了的老百姓抓去吃掉,或者变成杜刀疤餐桌上的狗肉火锅,最重要的是,还有可能在里面找到食物,心里盘算一番,他便爬了进去。 一走进去,果然谁都没注意到他这条野狗,小姐们笑盈盈的迎接着新老嫖客,嫖客们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全盯着小姐身上看,他穿过了人群,来到了后院,这里是小姐们平时休息的厢房。 他的狗鼻子灵敏的在地上搜寻着食物,食物没有,却嗅到了粪便的味道,抬起狗头,在不远处有个屎尿桶,里面装着小姐们平时待处理的屎尿。 “吃不吃呢?”黄半天陷入了纠结之中,他虽然吃过屎,但那却是女儿的大便,和这些下贱到出卖肉体的女人不同,至少吃女儿的大便不会让他心里膈应。 “咕噜~”狗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,最终食欲战胜了理智,他爬到屎尿桶前,狗头伸进屎尿桶里,贪婪的吃喝着里面的屎尿。 沉入享受之中,大快朵颐的黄半天突然感到狗尾巴一紧,一股力道从狗尾巴传到狗身上,被迫离开了屎尿桶。 “姐妹们,这儿闯进来了一条贱狗,正在吃姐妹们拉在屎尿桶里的屎尿呢。” 转过狗头一看,黄半天发现一个女人拉着他的狗尾巴,周围围了几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。 “我看这狗是饿坏了,才会到这儿来找吃的。”其中一个女人点点头说道。 拉着狗尾巴的女人眼珠子一转,坏坏一笑,“姐妹们,不如我们来玩玩这条贱狗。” “好啊,好啊!”其他女人纷纷应声。 紧接着,黄半天被几个女人踩在脚下,那个一开始拉狗尾巴的女人脱下了裤子,屁眼对着他的狗头,然后放了一块肉夹在屁眼上。 “肉!是肉!”肉香味刺激得黄半天狗眼通红,哈喇子流了出来,他实在太饿了,不顾一切的冲上去,将那块肉舔进狗嘴里,吞到狗肚子里,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着那女人的屁眼。 “天啊,这贱狗真舔我屁眼,哈哈,真爽,噢,爽~”那女人先是大笑,接着又爽快的呻吟。 舔完屁眼后,那女人提上裤子,又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,她将一块肉放在地上,等着黄半天去舔。 饿坏了的黄半天自然是伸出舌头去舔地上的那块肉,可狗舌头刚伸出来,就被那女人的高跟鞋鞋跟踩在下面,呲的一声,鞋跟直接刺穿了他的狗舌头。 “疼,好疼!”黄半天趴在地上,疼得用狗爪刨着地面,可狗鼻子嗅着高跟鞋里的丝袜味,他的狗鸡巴又犯贱的硬了起来。 终于那女人抬起了高跟鞋,不等再次被抓住,黄半天飞快的逃出了妓院,外面实在太危险了,一不小心就会被弄死,他要回去。 跑了半个小时,终于跑回了黄家大院,他累的伸出狗舌头直喘气,舌头上的那个洞又不停的流血,非常狼狈。 刚走进大门,黄半天又被苏威抓住了,苏威抓着黄半天进了屋,屋里还有一个人,巧燕赤裸的躺在床上,发骚的看着苏威,又看了看苏威手里的狗,娇嗔一声,“苏少爷,你可真会玩情趣,奴家好喜欢你,奴家发现再也离不开你了。” “贱人!”黄半天对巧燕的骚话很是不屑,心中暗骂了一句。 苏威提着黄半天的狗头,塞进了巧燕的胯下,狗嘴对准了阴唇,另一只手抽出手枪对准他的狗头,“快舔!” 无奈又可怜的黄半天只能伸出狗舌头,在巧燕的阴唇里来回舔着。 “哼~哼~,好舒服啊~” 床上的巧燕淫荡的呻吟起来。 只见巧燕的性欲被重新刺激起来,苏威一脚把黄半天踢开,压在了巧燕身上,做起了活塞运动。 “舔脚!” 床上传来了骚气十足的声音,黄半天的狗嘴立刻贴着巧燕的大臭脚舔了起来,真是可悲,侄子在床上干一个妓女,自己还要为那妓女舔脚! 等两人完全沉入了做爱之中,黄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,趁机躲在了床底下,不再出来。 二十分钟过去后,两人达到了高潮,苏威将浓浓的精华喷射到巧燕身上,巧燕擦干净身体后,笑盈盈的离开了房间。 “奸夫淫妇!”躲在床底的黄半天暗骂,可等巧燕离开后,他见到了真正的奸夫淫妇。 门又被打开了,进来的竟然是五姨太舒媚,舒媚一进屋就脱光了衣服,扑到床上和苏威开始大战。 “贱人,舒媚你这个贱人,竟敢背叛我,贱人!”藏在床底下的黄半天,恨得狗牙都快咬碎了。 一番大战后,床上却安静了下来,过了一会儿,又说起了床头话。 “真的安排好了吗,黄家可有二十个护院下人,个个手里都有真家伙,一定要小心,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。” 这是舒媚的声音,黄半天听了出来,却没听明白,便竖起耳朵继续偷听。 “放心,我已经和老鹰山的大当屠刀联系好了,屠刀你听说过吗,手下上千土匪,数百条枪,黄家那二十家丁在屠刀面前就是废物。” “行,那听你的,什么时候行动?” “今天晚上,屠大当家已经来信了,等到今天晚上七点,屠大当家就会接到我的信号,带着人冲进黄家大院杀光所有人,到时候黄家大院就只剩下我一个人,自然也该由我来继承黄家的财产,小骚货,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的~” “讨厌,你个大坏蛋,咦……曼曼那小丫头你也杀?你不是喜欢她吗?你舍得吗?” “哼,怎么不舍得,那贱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,既然得不到,还不如让她去死,斩除后患!” “汪!”床底下的黄半天实在忍不住了,怒吼一声,“苏威,你猪狗不如,吃我的,住我的,还玩我的女人,不仅如此,你为了得到黄家的家产,竟然想杀我全家,你是个畜生,猪狗不如的畜生!我与你不共戴天!” 黄半天冲了出来,趁床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,对着苏威的鸡巴狠狠地咬了一口,看见床边有封信,叼在嘴里,冲出了屋子。 他一路狂奔,跑到了女儿的屋子外,对着屋内狂吠,不一会儿,女儿走了出来,看到狗嘴里叼的信件,从狗嘴里拿了出来。 看完信上内容的女儿很平静,女儿的脸上没有出现黄半天想象中的惊讶或者恐惧,女儿只是很平静的放下信件,看向黄半天的目光却不那么平静,眼中啜满了泪水。 “爸爸,你是爸爸对吗?”女儿的声音有些哽咽。 “什么!”黄半天狗躯出现了短暂的僵硬。 黄曼曼的脸上流下了悔恨的泪水,抱着黄半天的狗头失声痛哭,“没有人会用那么慈祥的目光看着我,没有人在看我这个刁蛮大小姐的目光中有疼爱,除了你,爸爸,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,但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认了出来,对不起爸爸,我不能忍受认一条狗做父亲的结果,所以见到你之后,我就想杀死你,还不断的虐待你,对不起,爸爸……是女儿的错” 黄半天的狗泪也大滴的滚落,到底是做过县长的人,很快就平复了心情,他第一时间就想着带女儿离开黄家,躲过这场灾难,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。 他咬着女儿的裤脚,想拉女儿离开,女儿却推开了他,在他狗嘴里塞了一团丝袜,“爸爸,我不会离开的,生在黄家,死也要死在黄家!” 说完,女儿将黄半天赶出了门外,又关上了门。 “汪!”黄半天长啸一声,他快要疯了,疯狂的跑出门外,一路狂奔,每当他累了,狗嘴里浸润着女儿丝袜的口水就会让他狗鸡巴挺翘起来,狗身重新充满力量,他却无比难过,因为女儿给了他生的希望却独自赴死。 一路狂奔,不曾停歇,直到晚上七点,远处黄家爆炸了起来,冲天的火光照亮了黑夜,他流下了哀伤的狗泪,女儿引爆了他早年藏在家中的炸药…… 体力达到了极限,他再也跑不动了,狗眼模糊的看到不远处有一间破烂的小瓦房亮着浑浊的烛光,他跑到小瓦房前,小瓦房里走出了一个慈祥的老妇人。 老妇人把黄半天抱进了屋内,小瓦房只有老妇人一个,老妇人又把黄半天放在了床上,在他狗身上涂抹着清凉的草药,他终于晕了过去…… …… 三月八日,县长伙同保安团长霸占了张家百亩良田和所有房屋,张氏夫妇被抓进监狱受折磨而死,独留张老妇人苟且偷生。